“对,切碎,就是字面的意思,大卸八块,支离破碎。七岁的孩子带着五岁的孩子砍。活生生的就给砍碎了。就这么个地方,哪有慈悲和怜悯的容身之所?”我无奈的摊摊手。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席芳婷的脸上写满同情和哀伤。
“阻止?啊不~不~不干那蠢事。不让他们把情绪发泄出来,他们可能会反过来对付自己人。反正总要有人倒霉,那还不如让别人倒霉。毕竟对我们部队的人来说,受重伤就意味着死亡。”我摇着头说道。
“发泄?情绪?不都打完了吗?打完了不就应该平静下来,或者说……啊~嗯~休息~嗯~庆祝还活着吗?”席芳婷满脸疑惑。
“不是~你想错了。我们是连续作战的部队,没有据点,所以每一个人都处在不安全的环境里,都不知道下一秒自己的死活。时间长了,心理也就变态了。虐囚什么的其实是我们在寻求自我安慰,或者是找个地方隐藏自己的软弱和无助罢了。就跟躲在母亲的怀里寻求温暖的小孩子心理差不多。”我解释道。
“所以你也干。”席芳婷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啊,确实也没少干。”我淡然的回答道。
“要是没有呢?”席芳婷想了想问道。
“肯定有。女的没有,就用男的。活的没有,就用死的。反正总能找到乐子。”我撇了撇嘴。
“比如?”席芳婷皱眉。
“比如~~抓住反抗首领一家,当着他的面猥亵她家里的女性,然后再当着他面给他一家子全宰了~~反正~就是类似的事情~~”我无所谓的耸耸肩。
“孩子呢?不会也~~”我好像能听到席芳婷紧张的心跳声。
“嗯~都在生死一线间,你指望谁肯照顾他们?第一次会心痛,第二次会流泪,之后就麻木了,然后就~~”我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无奈和不忍。
“你们都什么人?难道就~~就~就~就没一个正常的?”席芳婷脸上露出哀伤。
“我算算啊。变态杀人犯,抢劫惯犯,黑社会打手,黑社会杀手,嗯~~反正一般的小混混在那帮人面前能站住三分钟不尿裤子,就算是个人物。总而言之吧,我在里面算是最正常的。”我很肯定的点点头。
“你~你~你怎么能~你想什么呢?那是人呆的地方?”席芳婷一脸惊讶。
“当时我也挺变态的好不?本来想求死的,可进去呆了一年,看多了死亡和杀戮,我又不想死了~~然后就加入正规军了。哎~~哼~~”我无奈的大笑起来。
“然后就消停了?”席芳婷问道。
“嗯~有安全感了。有了归属感,有了安身之所,所以~说了你也不明白。你没经历过那种日子,不会明白连睡觉都要睁着一只眼睡的那种生活。别看周围都是同伴和战友,可指不定什么时候你就会变成他们手里的亡魂。也没经历过一直在死亡边缘徘徊的生活。那地方,是个谁都靠不住的地狱,没疯都算我心态好。”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并且闭上眼睛,不打算再接着谈下去。
“大哥~~你就不担心黎副书记真的出事?到时候~~”席芳婷识趣的改变了话题。
“不怕,过气的副书记而已,她上头想给新欢腾个位置,只要不是死于谋杀,都不是问题。不过~对我来说稍微麻烦点,毕竟~~我跟她主子算是平起平坐的对头,井水不犯河水那种。没必要为了一个玩腻的花瓶得罪我。”我背靠座椅,枕着双臂,闭目养神,懒洋洋的说道。
“怎么说也是个副书记~~”席芳婷有些担忧的说道。
“哼~~一般的省级副书记都不看眼里,市级的纪委副书记~~哼~~要不是用的上她,我才懒得搭理她。毕竟~她算是某些人的天,尤其是咱们那个村支书的天。哼~~用她镇着一众小妖还是镇的住的。”我带着嘲讽的口吻说道。
“她老公呢?”席芳婷想了想问道。
“早就名存实亡了,政治婚姻,哪有个长久,越是高位就越是龌龊,你应该深有体会的吧?她跟她老公从生完孩子开始就是各玩各的,都巴不得对方早点死,好换一个年轻的。要我说,这老娘们玩的路子挺野,别的不敢说,起码肛交是早就玩过的,要不然也不能有那么大的感觉。不管怎么说,挑她镇场子不是没有原因的。”我闭着眼睛微笑道。
“你怎么知道的?也没见你出去收集资料啊。”席芳婷一脸惊讶。
“哼~真想知道的清楚,要问海外的那些圈里人,他们的咨询可比国内这些清楚快捷。这些东西,几年前就收集完了,只是稍微更新一下罢了。”我脸上的嘲讽意味更浓了。
“几年前?那么说来~~这一切在几年前就已经…”席芳婷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就已经触了底线了,再问该有人死了。”我眯缝着眼睛透出寒光,警告席芳婷,顺便提醒她一下,我根本就不信任她。
虽然她给我的理由很充分,但我绝对不相信倒贴上来的好处。
起码我没找到能让她只能如此卑躬屈膝的依附于我的理由。
在弄清楚她到底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之前,我并不打算让她知道的太多。
在我的逼视下,席芳婷噤若寒蝉的闭紧了嘴巴。
“关于我自己的事情,你随便问,关系我身后势力的事情,你最好少问。为了保护他们,我不介意弄死你。”我重新闭上眼睛,声音平淡的说完,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裤裆。
“是~主人~~”席芳婷深吸一口气,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回答一声,拉开了我的裤链,为我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