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对肛门很执着,你哪次没操我屁眼儿?那时候,我肛门被人弄得到处是伤,还严重脱肛,我自己看着都恶心,不照样没搅了你弄我屁眼的雅兴。哼~~只是大概率事件罢了。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敢弄黎副书记的。不过~~哎哎大哥~~。第一次,有没有弄处女的感觉?跟我比感觉怎么样?”席芳婷说着,推了我一下,然后带着一脸兴奋和紧张的表情问道。
“啊~那~那次~那次不是给你上药吗~那样抹的匀啊~上药啊大姐~~”我顾左右而言他。
“你家上药都是用鸡巴抹是吧?为了抹匀就用鸡巴来回抽送?我可真谢谢你了。”席芳婷向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不是~那啥~不客气~~不用客气~~不用往心里去,忘了就行~~嘿嘿嘿~忘了最好。”我不好意思的说道。
“哎~~你还没说谁的屁股操着过瘾呢~哎~你有没有给她操晕过去~~”席芳婷转变话题,兴奋的问道。
“嗯~~晕了好几次~~最后一次我给她淹水里操得~~临死的那种收缩,过瘾的很~哇,那感觉~~美死我了~~”响起黎副书记那紧致到极限的肛门和阴道收缩,我禁不住有些飘飘欲仙。
“淹死?我操~~你给个书记淹死了?你~~”席芳婷一脸震惊。
“没~~还活着~是种能增加快感的办法,我在部队里学的~~很刺激~黎副书记高潮二三十次~~放心,我走的时候黎副书记还喘气呢~~真的~~目前肯定是活的。”我干咳两声,说的有些尴尬和勉强。
“目前?活的?”席芳婷一脸惊讶的用眼神想要我给她解释。
“啊~~活着呢~~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醒过来也不知道脑子还好不好~~就是这意思~~”我吸了吸鼻子,挠了挠脸,最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你怎么干的?你是操逼还是操的脑子?”席芳婷不可思议的惊呼到。
“操得腚眼子~~也操逼了~~”我得意的嘿嘿笑着,顺便向席芳婷解释了一下我对黎副书记都做了什么,以及她为什么有变成植物人或者白痴的风险。
“你这都从哪里学的?你这也~~你也太~~你~~”席芳婷带着一脸惊讶和惊恐的表情重新打量我。
“部队啊,执行任务找乐子的时候,看他们这么折腾过战俘和俘虏,我就看会了,学来了~~事实证明~~挺爽的,都挺爽。嘿嘿~~,五分钟高潮二三十次~~大脑都承受不了~要么疯了,要么爆血管坏了~~嘿~。”我得意的笑着,对于让女人高潮的次数充满自豪和荣耀。
“部队?不是~你那是什么军队啊~啊?哪个军队能让自己的军人干这种事?”席芳婷明显不信,带着一脸的鄙夷看着我。
“谁说是军队了?我说的是部队。我们那个佣兵队政府都不承认,出去作战的武器弹药都是自己从黑市买来的,或者是通过接头人弄来的。属于是只要完成任务就行的组织,有时候比恐怖份子,鬼子进村都不遑多让,嗯~~应该说是更恶劣。”想了想自己出任务时候的所作所为,我不禁皱起眉头。
“电影里那种专门干脏事的那种~~那种~~组织?”席芳婷想了想问道。
“啊~~就那种。不过~~我们出事了可没人管。要是被俘虏了,就自求多福吧。所以我们出勤的时候还好,出任务的时候都是放开了折腾,所过之处根本不留活口。”想起当时,我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兴奋邪笑。
“为什么?就连路上遇到的老弱妇孺也不放过?见一个杀一个,都弄死?”席芳婷一脸震惊。
“那到不至于,为了完成任务我们肯定不会多事,都跟耗子一样,悄悄地,绕着人走。我说的是,武装组织,只要你敢抵抗,绝对不留情面,看到的活物全都杀。管你是宠物还是家禽,通通不放过。”我向席芳婷呲了呲牙,做了个凶狠的鬼脸。
“真的假的?战争的时候也不至于鸡犬不留吧?是不是太残忍?”席芳婷脸色很难看。
“至于。你见过娃娃兵没?见过妇女用自己的孩子隐藏抱在怀里的炸弹跟你同归于尽的场面没?这就是人性之恶。老弱妇孺,全都能被洗脑洗成战斗的机器。尤其是在无政府,军阀混战的地方,就更是黑暗。所谓命如草芥,哼~~为生存不择手段的丛林而已。道德和法律在那里也成为你生存下去的阻碍,为了活命,不杀不行。看多了,杀多了,也就麻木了,然后就从看客变成了参与者,然后还要拉别人下水。哼~~”我的心情很平淡,声音充满自嘲和冷漠,无奈的笑了笑。
“那~~有必要折腾战俘吗?”席芳婷带着愤怒和厌恶的表情看着我。
“没。”我非常肯定的回答道。
“那你们还折腾?亏你还是个教徒,不但不拦着,还成为其中的一份子。哼~~”席芳婷咬牙切齿的看着我嘲讽道。
“反正都是要死的人,死对他们来说反而是种解脱。”我的表情和声音里带着赞许。
“而且,我们没有后援补给,更不会有援兵。带着这么多被洗脑的人走,实在太危险不杀怎么办?我们要是强势还好,如果陷入劣势,他们会杀了我们向对人去邀功。”我呵呵的笑着,看着席芳婷。
“啊?没后援?那~你们的补给怎么解决?”席芳婷不信。
“抢呗,你还当有人给捏?”我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们军队不给你们?”席芳婷皱着眉头问道。
“哦~~我们说是佣兵,属于军队管理,可干的都黑帮,亡命徒的行当。国家,军队不方便出马的事情,都交给我们干。比如~~占地盘。”说这么半天我才反应过来席芳婷把佣兵和我所在的部队画了等号,于是解释道。
“看见钻石了吗?钻戒上的那种,代表着纯洁和永恒。可你知道吗,在文明世界里出现的每一颗都经历过灵魂和鲜血的洗礼,每一颗都经由灵魂和生命打磨。所以这些钻石才能这么光彩夺目,所以这些破石头才这么值钱。”我的笑容充满嘲讽。
“钻石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席芳婷面色不善的皱着眉。
“有啊。知道世界上有多少钻石吗?市面上流通的钻石,足够给那些饱受苦难的国民每人分三到五克拉。我说的是已经开采出来的,要是把已经探明钻石矿都挖出来,世界上每人都能分到三四克拉。所以钻石值钱,可没你想的那么值钱。可为什么还这么值钱?因为钻石带来的财富,为了守护钻石的价格,就必须有人去阻止更多的钻石进入市场,为了稳定钻石的价格,就要想办法去掉竞争对手。为了独吞钻石的利润,就要控制钻石的矿脉。这就是钻石的本质。经过生命和鲜血打磨出来的野蛮文明。钻石如此,石油如此,各种能赚大钱的资源都是如此。”我的声音里充满鄙夷和厌恶。
“而我们~~就是财阀们为了争夺资源的所有权而产生的杀戮机器。我们接到的命令自始至终就只有抹除生命,谁在这区域内就灭谁。所以我们面对的敌人不单单只有恐怖组织,还有大量的当地军队。要是有一点风声漏出去,我们就要面临灭顶之灾。所以,要么不去,去了就要全灭。”我看着席芳婷把话说完。
“那~~老百姓呢?”
“早跑了,打起来的时候能跑的就全跑了。能被我们抓到的要么是走不了的,要么是跟头头们反抗到底的。所以绝对不会留他们活口。”我嘴角上扬,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
“孩子呢?娃娃兵呢?”席芳婷想了想,问道。
“见过娃娃兵多么疯狂吗?四五个娃娃兵把一个男人切碎的场景。最大的才七岁。”我看着席芳婷面露嘲讽。
“切碎?”席芳婷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