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我确认劳伦的父母在这段时间里不会出远门后,我就挂断了电话,一句也不敢多说。
几天后,我坐飞机来到劳伦父母家,跟他们一起唠家常,在唠家常时,劳伦不住地感谢我对劳伦的照顾和关心,对我曾经伤害劳伦的事情只字不提。
从他们充满感激和感动的声音表情中,我清楚的知道了劳伦从来都没说过我是如何奸淫凌辱她,又如何对她们母子造成伤害。
这令我安心不少,也让我对劳伦母子更加愧疚。
终于鼓起向劳伦母子道歉的勇气,向劳伦的父母提出想要见劳伦时,劳伦的母亲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的目光重新看向壁炉平台上,劳伦母子的黑白照片。
我也是天主教徒,所以很清楚那两张黑白照片的意思,但是现实太过残酷,所以我下意识的将这两张照片的意思从遗照解释为艺术照。
可是在我面对劳伦母子的墓碑时,即便再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残酷的现实。
好不容易忍到劳伦父母离开,留下我和劳伦母子独处,我心中的悔恨和愧疚喷涌而出,撕心裂肺的剧痛让我哭不出,喊不出,动不了,甚至是跪在劳伦母子的墓碑前忏悔都做不到。
当我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里,身旁是正在不停抽泣的劳伦母亲。
劳伦母亲的哭诉,令我感到更加的羞愧和自责。
我当初把劳伦送回家,跟劳伦的父母解释事情的经过时,不知道是表达上的问题,还是别的原因,令劳伦的父母都产生了我想要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然后再回来迎娶劳伦母子的误解。
再加上劳伦在意识清醒的时候,会将我在尽情发泄之后,因为愧疚想要弥补自己错误,让自己良心好过一些的体贴与温存,全部告诉母亲。
更加深了劳伦父母以为我到现在还在深爱着自己的女儿,感到庆幸和欣慰。
劳伦她母亲的哭诉,将我想要向她忏悔的勇气,击打的粉碎。直到现在,我也没积攒出站在劳伦母子墓碑前的道歉忏悔的勇气。
当我说完这一切,席芳婷一脸惊讶的看着我:“你~~经历过这么多?”
“嗯~~而且她们离开的时候,都是我生日的前三天,就跟越好了的一样。”我长叹一声,声音里满是无奈和悲伤。
“她们?劳伦母子和鵼吗?”席芳婷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带着一脸对我的担忧表情,柔声问道。
“还有一个女记者,杜芳,珍妮,摩勒。世界传媒大亨的小女儿,因为不满自己的父亲的第八次婚姻,娶了一个比自己还小的脱衣舞娘,从而成为一名满身都是刺青的女战地记者。死的时候被炮弹打了个支离破碎,只剩个脑袋还完好无缺。”关着我过往的匣子一但被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随口说着出现在我眼前的点点滴滴。
“你喜欢的三个女人,都死在你生日的前三天?”席芳婷惊讶的说道。
“嗯~~同一个日子~~”我充满悲伤的说道。
“然后~~你的心也跟着死了~~难怪你~~哎~~”席芳婷满是同情的看着我。
“也不是,我对杜芳的爱慕来自对她敬业的尊敬,要说男女之爱其实并没有那么深。我们两个凑在一起,其实是因为臭味相投。我们之间的相互吸引是因为都是同一类人。我和杜芳都是只能在生死一线间生存下去的人。所以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我们能有未来,完全是抱着过一天,算一天的想法,尽情的寻求刺激和快感。所以,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是我行我素,不管不顾,想干什么干什么,只要尽兴就好。所以,我的心是随着劳伦离世的时候就死了。”我长叹一声。
“所以你说你参军服兵役是因为找死的话,是真的了?”席芳婷表情复杂的低头看着我。
“嗯~~也不全是~不过主要还是想找死,为了刺激也好,想死也罢,上帝他老人家好像很讨厌我,就是不让我上去找他。哼哼~~好多不想死的都上去了~~他们都是好人~~看来人间才是炼狱~~”我无奈的叹息一声。
“你作战是不是很勇猛?勇往无前的那种?官职高不高?”席芳婷想了想,换了个话题。
“我是狙击手,是搞偷袭,背后下刀子的那种最下三滥的兵种,我还是其中的佼佼者。哼~~哎~~勇猛?哼~~从何说起啊?根本不沾边的吗。”我带着一脸自嘲的表情说道。
“佼佼者也总有个军衔吧?”席芳婷继续追问着。
“我身份比较特殊,是以佣兵身份加入军队。所以,在军营里是中尉。这是小队长的最低官衔。需要我带队执行任务的时候会临时给我个少校或者中校的官衔,方便我带队。再后来发现这么做没什么意义了,也就吧这一步给省了。哼~~”我呵呵的笑了起来。
“升的这么快?你都做过什么?”席芳婷满脸的惊讶。
“做过什么?暗杀,偷窃,破坏,带着队伍逃命~~要么都是些见不得光的肮脏勾当,要么就是夹着尾巴逃命。就靠这升官的。”我的话语中都是对自己的轻蔑嘲讽。
“哎~~算了不说了~~也快到点了~~”我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终止了这场无聊的话题。
“到点?什么?”席芳婷满脸疑惑的看着我。
“快一点了,跟人约好两点见面啊。我这人是不怎么样,可重承诺是我的原则。”我伸手将席芳婷拉了起来。
“嗯?你确定?”席芳婷环顾浴室,寻找钟表一类的计时器。
“嗯~~确定~~我的生物钟很准的~~”我站在淋浴器下,重新洗了个澡。
“呵呵呵~~厉害~~你怎么做到的?”席芳婷跑出浴室又跑了回来,带着一脸的惊讶和疑惑问我。
“呼吸~~一种瑜伽,密宗的法门,用于强身健体,也能用于战斗,我爷爷教我的,以后再跟你说。”我将席芳婷拉进浴缸,走出浴室,趁着等老大爷来接我们的空闲时间在床上打坐调整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