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我提出让劳伦回家的要求后,不管是同事还是所罗门的家族医生都在阻止我这么做,因为劳伦最熟悉的两个最佳人选,我和劳伦的亲姐姐洋莲都没空陪同她回家。
可是不陪同又害怕出现意外情况她自己没办法处理,所以只好打消这个念头,让劳伦继续住在我家里。
可是时间一长,我雄性霸占雌性的生物本能,以及旧情复燃的私欲,终于还是瞒不过枕边人。
虽然我对劳伦一直是守理君子,从来没有越过雷池的做法,可是我不纯洁的思想,还是令鵼这个有精神洁癖,能容我肉体出轨,可却容不得我对别人动情的女孩的愤怒。
终于有一天,鵼在忍无可忍之下,跟我大吵一架,将我和劳伦留在同一屋檐下,转身离去。
鵼在朋友,同事,以及她父母的劝说下,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分,我并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可她就是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到槛,对于我心里还有其他女人的位置,始终耿耿于怀,与我保持着一般男女朋友的距离。
在鵼离去之后,我将所有在日常生活中遇到的不满,愤怒,沮丧等负面情绪,全部泄到劳伦身上。
而且我还经常跟个泼妇一样,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
在一个月后,因为鵼始终不肯回到我身旁,我将所有的愤怒情绪发泄在劳伦的身上。
即使她已经怀有八个多月的神韵,我还是以没收过她一分食宿费,而且为了照顾她,致使鵼离开为借口,强行占有了她。
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虽然我知道这样做非常不对,就算不管大人,为了劳伦肚子里的孩子身体健康着想,我也不能做出这种禽兽之事。
也许是害怕劳伦对外人说我奸污了她,也许是因为我想要弥补她们母子,所以在劳伦身上发泄以后,我总是会非常悉心的照顾劳伦。
每天晚上,我都睡得很轻,即便只是劳伦轻轻的哼一声,我也会赶快起身,问她是想要喝水,还是上厕所,或者是哪里不舒服,变成一个尽职尽责的五好丈夫。
随着时间流逝,我发现劳伦捧着自己的肚子坐在窗台往楼下看车流的举动越来越频繁,刚开始还以为是劳伦觉得无聊,但后来询问才知道,她之所以坐在床边,其实是想要见见自己的丈夫。
在得知劳伦是在盼自己的丈夫时,一股无名怒火从我的心里喷发而出。
我白天要上学,然后打工到深夜,然后还要完成学业,回家还要照顾行动不便的孕妇,而且连一个完整的觉都没睡不了,尤其是为了照顾劳伦,连谈了两年多的女朋友都散了。
我如此的牺牲,居然还比不过一个抛妻弃子的渣男在她心里有分量。
一股名为自大的愤怒和嫉恨之火烧掉了我的理智,令我将劳伦视为一个不知感恩的,下贱的,肮脏的,卑劣的,愚蠢女人。
于是我不再将她视为那个曾经让我一见钟情的初恋女神,将劳伦完全当做可以随意发泄,肆意奸淫玩弄的对象,将那些一直想要试试的变态花样用在劳伦身上。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第一次知道了口交是个什么感觉,也知道了灌肠是个什么滋味,也终于体会到将鸡巴强硬的插入别人肛门是个什么感觉。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蜷缩在地上失声痛哭的劳伦后,心中的愧疚和悔恨令我更加悉心的照顾劳伦。
可是当我再次发现劳伦坐在窗台上,往下看车流,希望丈夫能出现在她眼前时,我又会因为愤怒和鄙夷,将一天积攒下来的负面情绪发泄在劳伦的肛门里。
然后因为愧疚而悉心的照顾劳伦。
在这样的恶性循环下,劳伦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
忧郁劳伦正处于孕期,再加上我的谎言,以及劳伦的沉默不语,所以,劳伦被医生确诊为孕期抑郁症,和产后抑郁症。
我和劳伦的这种扭曲的关系,直到劳伦的孩子出生四个月后,被我和洋莲一起送回她亲生父母身边,终于宣告结束。
鵼也在得知我将劳伦送家,跟她父母一起生活后,也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
再后来,鵼也因为某些原因,选择了离开,而我,因为不想阻挠鵼的新生活,选择了放手。
虽然眼看着鵼进入候机厅时,心痛的好像刀搅,手掌被钥匙刺穿也无法缓解分毫,但我依旧还是满脸笑容的向她离去的背影挥手。
因为我知道,而且确信,这个看似柔弱,实则充满正义感的坚强女孩,一定会在新的国度遇到最好的男人照顾她,疼爱她,用生命守护她一生,让她快乐。
所以我能做的,只有让她确信我能找到比她更好的伴侣,让她能够安心的踏上自己的旅程。
所以不管我多么不舍,多么不甘,我也要笑着目睹她离开,为的只是让她安心。
大学毕业后,一个跟我关系不错的女同学,也是当地绿色环保组织的女同事,让我跟她一起去找她劈腿分手的男朋友。
因为看她意志消沉,失去了往日阳光笑容的脸,所以我答应了她。
当我们找到她那个劈腿渣男时,我本以为我这个女同事会跟她男朋友大吵大闹一顿的时候,没想到我这个女同事在那个人渣回了她一句,我劈腿就是为了分手,的回答后,显得一身轻松,往日那阳光般的笑颜又出现在她的脸上。
对此充满好奇的我,忍不住问她,为什么会对这么个不是回答的回答露出笑容时,她的那句我见他就是想要确定我们是真的分手了,而他也给了非常确定的答案,让我放下了心中大石,所以就高兴了的话,令我明白了,当时劳伦坐在窗边等她那个渣男丈夫出现在眼前,不是因为她想要重归于好,而只是想要确定她们确实是真的分手了的时候,一股悔恨在心中爆发,过往的一幕又一幕清晰的在我眼前划过,甚至是那些我未曾注意过得细节,也都清楚的出现在画面里。
在悔恨与羞愧中徘徊许久,我终于鼓起勇气拨打了劳伦家的电话。
因为我自知对待劳伦母子的行为十分龌龊,并且有些残忍,致使我在这几年里,我都尽可能的回避与劳伦家人的接触,即使是跟我关系最好的洋莲,也有意无意的保持一定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