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睡床低的?
我满脑子的疑惑随着抓了几下脑袋,就被清丽的一干二净。
女人心海底针,想不明白还不如不想。
“嗯?斯兰?你小子怎么来了?后面是啥?”我带着两位美女来到院子准备吃早餐,刚坐下,就发现斯兰老小子从大老远过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全身被黑布套着的人形东西。
“那天看你性奴调教的不错,弄了个好东西,让你给调教调教。”斯兰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拿出手机给我看。
手机里正播放着昨天晚上,席芳婷用下体提起哑铃的画面。
“啊?什么时候弄得?我怎么没注意。”我将手机还给斯兰。
“那就知道了。你给我调教调教。”斯兰一边说,一边拉扯手里的绳子,令黑布下的人不停发出,比塞口球遮挡后出现的凄惨闷哼。
“我没啥经验,让我秘书来,她肯定在行。”我撇了一眼黑布下的人形,感觉身材应该不错,起码屁股比席芳婷的还翘,让我对黑布下的身体产生了好奇。
斯兰看我对黑布下的人产生了兴趣,就将黑布撤了下来。
“我操~~这不是秦大少爷吗?好久不见,进来可好啊?看你这细皮嫩肉,越发的光彩夺目,想必是最近被滋润的很好吧?”看着亲大少爷身上的鞭痕,我阴阳怪气的嘲笑着。
“唔~~嗯~~”斯兰扯了扯绳子,令亲大少爷发出一阵惨叫。
“嗯?我操~~哎呀~~啧~~哎呀~~真他妈~~哎呀~~”顺着绳子看向秦大少爷的鸡巴。
那鸡巴上的惨状让我感到自己的鸡巴根到膀胱产生了一阵抽筋般的疼痛,令我情不自禁的夹紧裤裆,双手捂住鸡巴,不停的叫唤。
一根筷子粗细的金属管插在秦大少爷的鸡巴里,而且还在鸡巴上打了四个铆钉,将金属管固定在他那只有拇指大小的鸡巴里,让他那残废的鸡巴保持着斜上三十度的角度挺立着。
在他那鹌鹑蛋大小的睾丸上,被穿了大中小三个铁环,斯兰手里的绳子就连接在最大的铁环上。
“嘶~~啊~~这本来就是个半残,这么一整~~嘶~~哦~~啧啧~~啊~~真疼~~这位壮士,您这是残了呀~~啧啧~~真可怜~~”我一边阴阳怪气的说,一边伸手在他的鸡巴上弹了弹。
“咦~~前头这个塞子是干什么的?”我指了指秦大少爷尿道口上的黑色塞子问道。
“膀胱扩张,我想看看极限情况下能装多少尿。现在是一天尿几次,我看看通过训练以后能不能几天尿一次。”斯兰拍了拍秦大少爷屁股,伸手抓住他屁股里的金属棍,慢慢的抽插起来。
“伊恩~~”亲大少爷发出一阵痛苦的闷哼,声音里充满愤怒和不甘。
“真挺倔的,呵呵呵~~你想把他训练成什么样?脑子被烧坏的肉畜,还是没了男人鸡巴就活不了的贱货,还是其他的什么~~”我伸手在秦大少爷的腰身上摸了摸,发现不管是在手感上,还是苗条程度上,这孙子的身材,比女人还女人,甚至要比席芳婷的还想要性感苗条。
如果只比背影,就连席芳婷都要甘拜下风,自愧不如。
因为秦大少爷毕竟是男性的生理构造,自然会有一种女性没有的阳刚气,再加上秦大少爷长得眉清目秀,给人一种清纯白百合的感觉。
这种娇柔中带着阳刚的感觉,是绝对不会出现在清纯女性身上的。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秦大少爷为什么如此独特的原因。
又聊了一会儿,斯兰就将秦大少爷留了下来,临走时还着重强调,我要是想留着他,就留着,没必要非还不可。
斯兰一句话,让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秦大少爷是秦家的骨血,再残废也是。
而秦家是古国高层,他没必要为了一个玩物惹上那么个超级大国。
所以斯兰借着还礼物的油头,让我明白了他的处境。
这种话,一点就透,没必要明说。所以,当斯兰知道了这玩物是个什么来头的时候,直接选择了退货,将秦家少爷的杀刮存留交在我的手上。
“这几天要干正事儿了,他就交给你们玩了,随便玩。”我笑眯眯的看了看席芳婷,又看了看大泰坦。
席芳婷懂我的意思,随便羞辱,随便凌辱,无所谓。
大泰坦也懂我的意思,胆敢逃跑或者放肆,就要他死。
大泰坦和席芳婷两人都对我露出甜笑,点了点头。
一整天都情报汇总和分析做完,太阳已经落山。
我和那个银发英国佬站在公司楼顶透口气都时候,我跳到栏杆外,双臂展开抓着栏杆,让双腿悬空,找刺激的时候,歪着脑袋看着那个斯兰身边的神秘人说道:“你知道我的出身来历,我还不知道叫你什么呢。总不能sir,sir的叫吧?”长官长官,让我觉得心里不舒服。
“就叫我埃克斯吧。数学里的未知数,或者神秘先生。让你看见我摘掉眼镜的样子,就已经破例了,别再奢求更多的。会出事。虽然我知道这事对你这种喜欢冒险找刺激的家伙等于白说。”埃克斯看了看我的样子,摘下眼镜慢条斯理的擦着。
“神秘先生,神秘长官,长官~我不喜欢。埃克斯,你是英国佬?”我好奇的问道。
ps:特指英国老牌贵族,是一个英国小地方的俚语。因为我怀疑他的出身,所以用语言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