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大泰坦嗯嗯着点头的动作就知道,一定是伊莱娜在叮嘱大泰坦什么事情,而且是很严肃的事情。
“快起来吧。我真的很羡慕你~~走了,就再也别回来了。再也别回来,知道吗?”伊莱娜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一脸的嬉笑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深沉。
“嗯~~”大泰坦用力的点点头,一脸坚决,咬着牙要从床上爬起来。
“没必要,知道你腰上没力气,躺着吧,多休息休息。”我说着,就要起身,把大泰坦再按回去。
可是手腕却被一脸哀伤神色的伊莱娜抓住,默默无言的向我摇了摇头。
“啊?你们说什么了?”我感受到房间里气氛的改变,指了指我对面的椅子,疑惑的皱着眉头,让伊莱娜入座。
“我~~让她懂点事~~别让你伺候她,别让你说在脸上。等热情和激情被消耗光的时候~~这事,你很明白不是吗?男人,都一样~~都一样~~”伊莱娜的语调充满哀伤。
笼中鹊的悲喜,她比谁都清楚。
不管主人的房子有多大,有多少,只要不睡在主人身边,哪有金丝雀的立锥之地?
如果不是我当年指定要伊莱娜当我们的接洽人,她现在还在窑子里带着一群丫头姑娘们接客呢。
“嗯~~”我很认可的点点头,随着她的语调叹息一声:“我也是~~一样的~~”
虽然明白道理,可明白道理和按着道理做是两码事。这就是人。这就是人性。地位权势越高,越他妈不是人。越要人吃人,谁也逃不掉。
“其实你也一样,你性格脾气好,可要说人性~~我这么说您不介意吧?”伊莱娜叹息一声。
“实话~~不好听~~可~~实话~~”我摇了摇头,自嘲的笑道。
正说着,大泰坦裹着床单,挣扎着跪在我身边,低垂着脑袋听我和伊莱娜说话。
“真是。”我摸了摸大泰坦的脑袋,最后的那点良知让我的目光中充满怜悯。
“其实~~我硬要带你走,波克勒还是会给点面子的。”
“然后呢?跟她一样活在笼子里?嘿~~只是不用担心什么时候死而已~~就这命~~认了~~只求你别换了我就行。”伊莱娜带着一脸的羡慕,嫉妒和祝福看着大泰坦。
“哼~~你看的真~~哎~~”我无奈的叹息一声,苦笑着看向大泰坦,实在不确定她现在的选择是福是祸,更不知道她遇到我是幸还是不幸。
因为大泰坦一直低着头,放在腿上的双手攥的紧紧的,不知道实在给自己鼓劲儿,还是坚定自己的信念和决心。
就在我们都沉闷到鸦雀无声的时候,一阵欢快的敲门声响起,那是波克勒特有的敲门方式,一长一短,不断的重复。
我瞬间换上欢快的笑容,向伊莱娜使个眼色,起身打开房门:“早啊,老友。”
“昨晚上很过瘾啊。听的我这把老骨头都多射了两次,差点起不来了。啊~你小子行啊~~啊哈哈哈~~~”波克勒带着一脸羡慕和嫉妒的表情,一脸淫笑着说道。
“还好还好,为了面子~~差点给我老腰晃断了~~今晚上肯定不行了~嗯~悄悄地~”我一脸淫笑着用手背拍了拍波克勒的胸口,一脸你都懂得表情。
“啊哈哈哈~~”我和波克勒对视一眼,放声淫笑。
“伊莱娜呢?在屋里?”波克勒走进房间问道。
“啊呀呀呀~~~哈哈哈哈~~不要~别~~别~~啊呀呀~~”卧室里传来两个大姑娘调笑嬉闹的欢笑声。
“操得有点狠,我让伊莱娜帮我哄哄,我最不会哄女孩子,你知道的~~很麻烦。”我不以为然的耸耸肩,帮伊莱娜找个借口。
“哎~~要不换换?我让伊莱娜跟你~~你那女秘书再给我玩玩~~那两个老不死的也想见识见识,很神奇的骚母狗~~”波克勒向我扬了扬眉毛,带着一脸的意犹未尽,淫笑道。
不确定波克勒说的老色狼是谁,既然他想那去玩,也无所谓。
“那就不用了。尽管拿去乐呵就是,反正就是个玩物。”我笑着摆摆手,无所谓的说道:“哦对了,别死,别残,我要是玩不成,可心疼。”
“那是,这么极品的母狗,我也心疼。这个行不行?”波克勒深有同感的点点头,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带着金属链条的黑色项圈。
“嗨~~她就是个性奴,捆绑,轮奸,肛交,狗爬~~都接受,懂了吗?”我拍了拍波克勒的肩膀,走向卧室,将趴在床底下的母狗婷叫了出来,让她全身赤裸,带上波克勒准备的项圈,让波克勒给她牵了出去。
我要看着波克勒牵着狗爬的席芳婷,露出开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