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当时我有自己的小心思,不可能跟她们和盘托出,所以难免会说出一些前后矛盾的话,这不能不让村民起疑。
与其考这么个淫棍,还不如靠自己,用自己会用方式来解决。
“哎~~其实没必要上访,上访纯属给自己找不自在。”我清了清嗓子,理清思路,带着歉意对村长说道。
“那你说,你说怎么办?”村长平复了一下情绪,心平气和的问我,但眼中的质疑丝毫未减。
“发个微博视频,讲述一下村民的困境,以及想要筹集医药费的意愿。简单来说,就是以募捐的形式投石问路。这样既不会影响官僚们的政绩,也不会影响他们的荷包。募捐这种形式要比你们上访,单纯的索要医药费要好的多。最起码不会受到上层官僚的阻挠吧。”我敲了敲桌子,提醒村长道。
“募捐~~嘶~~是草率了~一时群情激奋就~啧~哎~~你怎么不早说?这可怎么办?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吗?”村长一脸懊悔,用目光向我求助。
“来不及了。”我摇了摇头,很肯定的回答道。
“你们现在提出的所有要求,肯定都会被拒绝。不为别的,敌人需要的,就是我们阻挠的。只要断了你们的需要,你们就被消灭了,就是这么个逻辑。现在你们收手改募捐也来不及了。”我无奈的摊摊手。
正说着,手机铃声大作,打断了村长的询问。
“有折了,等着吧。交给我就行,别再添乱了。”接电话前,我向村长挑挑眉,自信的说道。
等我打完电话,村长看我的目光充满敬佩和羡慕。
当我告诉他,这段时间我就是在等这几个大财团的家主后,老村长仿佛又对我重拾信心,跟在我身后不停的询问我有什么计划。
尤其是当我提出要去接机,带他们到村里来时,老村长更是寸步不离的追在我身后,问的更加起劲。
这他妈明显是怕我跑了。
当我把七个快要颠簸散架的洋鬼子从我租的小面包车里卸到村长家门口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一路的颠簸让七个老不死的洋鬼子撞的头晕脑胀,晃的他们一下车,就扶着车身不停的呕吐。
一边呕吐还一边恶狠狠的咒骂我。
我气呼呼的斜眼看着一群不得好死的狗东西直龇牙,尤其是看到那个正拉着子孙交代遗言,准备后事的老村长,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本来就不想带着这老狗去接机,可这老不死的怕我不信守承诺,硬是将席芳婷留在了他家,自己跟着我去接待这洋鬼子七人众。
晚上住宿还非要睡希尔顿五星级酒店,而且开房还他妈开了四间。
当我只好跟这老不死的睡在一间房里的时候,我就气的直哆嗦。
心里暗暗发誓,要把这老王八蛋颠死在路上。
“妈的,这老不死的居然没上担架,算你身体硬朗。”
我皮笑肉不笑的斜眼看着老狗村长被他儿孙架回屋里时,腹诽着。
当我看到一身少数民族打扮的席芳婷时,眼前顿时一亮,看的有些痴了。
席芳婷清秀的微笑中透着妩媚,靓丽的身姿中带着妖娆,淳朴的衣装下隐藏着性感,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景,谈笑风生里尽显风情。
看到我的时候,席芳婷露出一个惊喜的甜笑,一路小跑着投入我的怀抱,充满期待的微仰着额头,闭起双目,带着一脸的幸福,期待着我的轻轻一吻。
情不自禁的一吻,令席芳婷陶醉在我的怀抱里,旁若无人的赖在我怀里撒娇。
席芳婷温馨幸福的感觉在这一吻间扩散,引来众人一片充满祝福的欢呼与喝彩,弄得我和席芳婷即尴尬又甜蜜。
为了缓解我和席芳婷的尴尬,我将席芳婷带到那七个吐的昏天黑地,眼看就能掩埋的老不死面前,介绍道:“这位是我新雇佣的会计秘书,席芳婷。”
“婷婷,这位是我……操~~”半死不活的老不死们,在看到席芳婷的瞬间,双眼放光,满面红光,瞬间恢复了昔日的风流倜傥。
面对着七个老不死的回光返照,我禁不住发出一声赞叹。
“这位美丽的小姐,我是杰克,所罗门,这小子的合伙人,资助人,以及经济学政治学的启蒙老师。”做过我两次准岳父的大杰克彬彬有礼的自我介绍道,并对席芳婷行了吻手礼。
“我的黑心烂肺,铁石心肠也是拜他所赐。”我阳光灿烂的微笑着,用中文向席芳婷解释道。
“请不要相信这臭小子的诽谤,如您所见,我们都是善良温柔的生意人。”大杰克放开了席芳婷的手,用字正腔圆的中文对席芳婷说道。
“我操~~三年前你不是一句也不会说的吗?”我对大杰克汉语上的突飞猛进感到意外。
“是爱情,爱情给了我克服一切困难的勇气和决心。”大杰克带着造作的表情和夸张的语调说道。
“看样子给你勇气和决心的不止我姥娘一个。”我吸了吸鼻子,还抱着双臂,带着一脸的戏谑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