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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7页）

“我是真没有没那种感觉，也可以说很淡。要不是因为法律不许裸奔，我早就裸奔了。”我摊摊手，很好奇羞耻感是个什么感觉。

“你就没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席芳婷问道。

“没，起码真正记事的时候，就没那么个感觉了。后来，年纪越大，感情方面的感受也就越淡，后来就算面对死亡和杀戮的时候也没有很强烈的感觉。”我耸耸肩，想起自己第一次亲手杀人后，内心几乎没有波澜的情形。

“没感情你怎么会愧疚？”席芳婷皱眉思考以后问我。

“不知道。真正能强烈起来的，除了愧疚还有恐惧。准确的说，只有愧疚是我唯一一个平复不了的感觉。”我无奈的摊摊手：“我爷爷说，这呼吸法就是因战斗和杀戮而产生的，所以与战斗无关的感情就会被压制，甚至消失，让精神和内心毫无波动，这也是必然的事情。”

“所以，为了胜利再也体会不到喜怒哀乐？这人啊，真是罪恶，连亲孙子也要拉下水。”席芳婷看着我的目光中满是怜悯。

“算了不提了，这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了，我饿了。”我不想再继续这沉重的话题，站了起来，伸手将席芳婷拉了起来，继续约会。

可约会约了一半，席芳婷就再也坚持不住了。

“大哥～～能跟姑娘家约会约的生不如死的你还真是第一个～～我受不了了～～还不如性奴来到有情调。”席芳婷将买到的一堆东西往床边一丢，倒在了床上。

“不能吧？你不听的开心的吗？”我疑惑的问道。

“那叫强颜欢笑好不好？”席芳婷将脑袋埋在枕头里，不想再看我一眼。

“啊～～？那你顺着我的话问东问西干吗？”我抓抓后脑勺说道。

“那叫转移话题～～傻瓜蛋～。”席芳婷爬起来向我砸枕头。

“可是……”我看着席芳婷听的开心，一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说的我口干舌燥。

“可是个屁～～约会啊大哥，约会啊。前半句句说的是风景如画，人间仙境，后半句就变成地地质，地缘政治。还不容易给话题换成在珊瑚礁潜水，你又开始科普鱼的种类和习性。好不容易给话题岔道丛林沙漠风光，你接着科普林业生态。大哥啊～～我的亲哥啊～咱这是约会啊，约会啊～咱不是参加科普讲座啊～～咱能不能别三句话不理本行啊～～”席芳婷躺在床上，四肢用力的拍打着床板，发泄着自己内心的愤怨之情。

“婷婷，我就这样～～你别生气了。”我站在床边手足无措的看着席芳婷。

“约会的时候说学术，你这是跟谁学的？”席芳婷满脸幽怨的坐了起来，语调充满愤恨。

“我闺女，她说约会的要找共同语言，能促进感情交流。那是个小鬼灵精，论人际交往，可比我强多了。”说起女儿，我一脸自豪和得意。

“那你问过她说什么共同话题了吗？”席芳婷苦着一张脸问我。

“那还用问吗，既然是同事，共同话题肯定……操！难道是我理解错了？”我这才想起来，我真的没问过泰利亚应该在约会的时候跟女孩子说什么。

“我滴亲哥啊～～毛都没长全的丫头片子，能给你出什么主意吗？”席芳婷捂着脑袋，发出一声呻吟。

“谁说小丫头片子？那时候她都八岁了，已经很懂事了好不好……好像～确实～～”话说一半想起来，好像真的不该听泰利亚的。

“我滴上帝啊～～”席芳婷哀嚎一声，身体向后倒去。

“等会儿～～你先别倒。你给我出个主意，知错要改错啊。”我一把抓住席芳婷胸前的衣襟，给她扯了回来。

“你就不能在约会的时候把宴会时的那一套用出来吗？你那时候风趣幽默，很讨女孩子欢心的。”席芳婷带着无奈的哭腔说道。

“那不好吧？对陪伴自己一生的人不是应该让人家看清楚吗？为什么要用虚伪来掩盖啊？你们女人不是很讨厌虚伪和欺骗，要找对自己真诚的男人嘛？”我疑惑的看着席芳婷。

“人们喜欢华丽的虚伪，不喜欢残破的真诚啊大哥。”席芳婷带着一脸同情看着我唉声叹气。

“嗯？这不是很矛盾吗？一边声嘶力竭的呼唤着真诚，另一边推开真诚，张开怀抱拥抱虚伪。这～～这什么逻辑？好麻烦呀～～”实在想不通女人的言行和心理怎么能矛盾到这种地步。

“女人的心思没有逻辑，本来就是这么矛盾啊～～大哥。”席芳婷对我的榆木脑袋已经彻底绝望。

“哦～～这样啊～～我明白了～哎～那你说，我应该是虚伪点好，还是真诚点好？哎～你说说，你说说～～”我恍然大悟，想就真诚和虚伪的比例做个调研。

我的话让席芳婷翻了个大大白眼，倒在床上，懒得再理我。

琢磨了一晚上还没想明白的我，第一缕阳光射入房间时，我将席芳婷晃醒，并提议再约会一次。

“还约？我宁可跟你约炮也不约会了，实在是太他妈痛苦了。逛街的热情都被你消磨殆尽，说的话题还让我昏昏欲睡，还要强颜欢笑的符合你，这哪是约会啊大哥，这是遭罪啊。咱约炮吧大哥，约炮，咱约炮，别他妈约会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席芳婷苦兮兮的说着，将自己的双腿分开，指了指自己赤裸的胯间。

“没劲吧你？前戏都没有就开干。亏我想了一晚上真诚和虚伪到底选哪个泡妞呢，哼～～”我皱着眉头一脸的不悦。

“啊？那你选哪个？”席芳婷愣了一下，抬了抬头看着我。

“没想好才要找你再试试啊～～”我摊了摊手无奈的说道。

“呸～～借您句话，撒泡尿浸死自己得了～～滚～～”席芳婷一翻身用屁股对着我。

“哼～～”我撇撇嘴，无奈的来到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