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从没~~我~~”我搂着席芳婷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懂了~~死心了~~你个懦夫~~你伪善~~你卑劣~~”席芳婷从抬起头看着我,然后咬了咬牙,带着憎恨的口气,充满绝望的凶狠眼神看着我:“劳伦,鵼怎么看上你这么个东西?看来那俩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还不如我干净呢。”
席芳婷说完,挣开我的怀抱,向浴室外走去。
“席芳婷!你再说一遍~~~”侮辱我,无所谓,我一个注定下地狱的东西,根本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可是劳伦和鵼,还有我的母亲,却绝对不是区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贱妇能随便评说的。
所以我的眼神冷厉犹如死神镰刀上的利刃,声音冰冷,似乎可以冻结人体的血液。
“你是什么东西?看上你的又能是什么好东西?”席芳婷仰着下巴,带着骄傲和自豪的神气反问道。
她话没说完,就被我的双手掐住了脖子,从地上提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把我席芳婷当人看了?你哪是想要弥补亏欠?你明明就是在我身上找回她们欠你的一切。你是在我身上讨债,讨那两个女人欠你的债~~你无耻~~你卑劣~~姓刘的~我瞧不起你~~”被我举在半空的席芳婷,带着一脸傲慢,居高临下的鄙视着我。
她的话让我全身一颤,丧失了所有的力量。在凝视了席芳婷半天后,好像一头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的跪倒在席芳婷的面前。
“是~~~”我轻轻的说了一声,点头认可。
回首往事,我什么时候真的把她席芳婷当成人了?
除了有性欲的时候能想起她,还有什么会想到她?
我对在她身上的所作所为哪里是想要赎罪,分明就是想要找回以前在劳伦和鵼身上没敢做的事情。
比如让劳伦给我口交,跟鵼肛交。
前者因为自知她是被强迫,怕她给我咬掉,所以我不敢。
后者是因为自知她绝对不答应,害怕毁了自己在她面前装出来的好印象,所以从来没提过。
可是席芳婷呢?
我从来没把她当回事,一直都没当回事,哪怕是我教她那些知识,也不过是为了打发时间而已,还为了能沾点便宜,满足一下自己的意淫需求,要说真心为她想,从来没有过。
就说在户外做爱,在于鵼和劳伦相处的那段时间,我连想都没想过。
明明从来没把她席芳婷当做一回事,可也从来没想过让她离开,让她去给莱丽斯当秘书这句话,从来只是一句话,可能一直都只会是一句话,跟恶臭的屁一样的一句话。
我真正在乎的是张红,因为她的长相,融合了鵼和劳伦的样貌,所以我无法在她身上施加罪孽,只在张红面前展现自己最美好,最善良的一面。
而席芳婷就成了最好替代品,成了那个可以让我肆无忌惮,尽情宣泄内心罪恶的载体。
就像席芳婷说的那样,我在她身上的言行,有那一样是鵼和劳伦喜欢的?
又有那一样作为是在赎罪的?
我把最好的一面补偿给了张红,将罪孽深重的罪恶向席芳婷发泄。
我不是在席芳婷身上补偿对鵼和劳伦的亏欠,我这分明就是在从席芳婷身上找回劳伦和鵼对我的亏欠。
席芳婷的话,让我无力反驳,我无力的抬起头看看席芳婷,又看看自己的双手,发出一声长长的,无奈的叹息。
“我走了,大哥~~”席芳婷低头看了看我,她的语调有些沉重,目光里满是无奈和心酸。
“别走~~”我一把抓住席芳婷的手腕,低声吼道:“你是我的,你那也别想去。”
“大哥~~你~~好痛~~好痛~~”席芳婷不断的晃动手腕挣扎着。
“你是我的~~”我紧紧的攥着席芳婷的手腕,将她从浴室拖到卧室,将她狠狠地摔在床上。
“你是我的,不会让你离开。”我压在席芳婷的身上,双手抓着她的手腕,带着一股凶狠的霸气,居高临下看着席芳婷的表情。
“你混蛋~~你伪善~~你虚伪~~你懦弱~你什么道理都懂,你明是非,辨善恶,可你在做什么?你他妈还不如那些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呢,你跟那些榨取民脂民膏的贪官污吏有多大的分吗?他们榨取老百姓,你他妈榨取我~~”席芳婷愤怒的盯着我的眼睛咬牙切齿的骂着,还不停的对我吐口水。
“是~~那又如何?”席芳婷的一席话令我怒火狂升,狠狠地一口咬在席芳婷的乳头上。
“疼吗~~”我用力的咬着席芳婷的乳头根部愤恨的问道。
“不疼~~”席芳婷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疼吗?”我吐出席芳婷鲜血直流的乳头,咬在她的乳房上。
“嘶~哼~~”席芳婷虽然疼的身体颤抖,但还是一声不吭。
“疼吗~~”我在席芳婷的身体上用力的咬着,留下一片又一片的血瘀青紫,但席芳婷始终不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