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债权由所罗门家族集团全部认购。
完成了一次实质性的割地赔款。
这一套空手套白狼的骚操作,不但实现了零成本扩张,还顺便将一些能够指证我罪行的贪官污吏以及丧尽天良的富商全部灭掉。
这样的战果让席芳婷对我敬佩不已,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狂热的崇拜和敬佩,将我对她说的话当做金科玉律记在脑子里。
并且在工作之余,开始重新学习理论知识。
每当下班,都会拿出一大堆问题让我给她讲解。
“我说红哥,你都困成这熊样了,就不能先回去?”我看着恨不得头悬梁,锥刺股,用火柴撑开眼皮的张红,皱着眉头说道。
“呵啊~~不行~~我的看着你,别让这娘们给你带坏了。呵啊~你们继续吧,不用管我。”好像犯了大烟瘾一样的张红,瘫软在桌子上,无精打采的撇了一眼席芳婷,又看了看我,“你这是严重的上课综合症,一上课就呵欠不断,眼泪鼻涕一起来,浑身瘫软无力,就跟重感冒一个症状,只要下课铃一响,马上就精神了。”我嬉笑着取笑张红。
“随便你怎么说,我必须要看着你。”张红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清醒了一下。
“哎,从凯恩离开以后我就没再碰过她。我家,你俩住了,出去,我也不带她了,你应该放心了吧。再说了,你不愿意学理论,你可以去玩游戏吗?何必凑一起遭罪呢?还非要坐我们中间,你麻烦,我们也麻烦。极度影响哥们我的心情,知道不。”我无奈的抱怨着。
“你们俩那么精,我怎么斗得过?还是这样最安全。你们继续,继续。别管我。”张红说完直接靠在椅子靠背上,闭目养神。
说实话,这将近两个月没碰过女人确实让我有些饥渴,为了解决饥渴问题,我折腾了不少办法,可是因为我特殊的性癖好,收效甚微,甚至连兴奋起来都有问题。
比如手淫飞机杯这种,连维持坚挺都难以做到,后来听人说有人用冻鲅鱼解决问题,我也试了试,感觉还行。
比我自己含着鸡巴,最终嘬出白酱子,来的有快感,于是我就买了好几条鲅鱼放在冷库里。
要是没有席芳婷,我也就可以不用想这些事情,可问题是面对着这么个尤物,而且还是绝对服从我命令的尤物,如何能不想?
再加上茶叶店的生意并不是很忙,精力无处发泄的我,就更需要发泄一下才能入睡。
这可倒好,有性瘾症的席芳婷因为白天的忙碌,再加上晚上的学习,令她每天都过得很充实,脑袋一沾枕头就能睡过去,彻底失去了性需求。
“哎~~操~~”我无奈的看看席芳婷,又看看张红。
眼看着一只性感的大肥鸡就在眼前,可一点油水也沾不到的感觉,令我除了苦笑就是苦笑。
只能长叹一声接着给席芳婷讲解她的疑问。
“则~~哎呀~~这几个晚上不是自己嘴出来,就是冻鲅鱼套出来,不是个事儿啊~~”我的操逼大计又一次被张红破坏后,我坐在工作台的椅子上,看着满脸得意的张红,愤恨的嘬着牙花子,接着想办法。
接连几个晚上的睡难安寝,辗转难眠,春梦不断,让我意识到,解决生理需求的失态,已经迫在眉睫。
面对着张红对席芳婷的贴身盯防,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虽然张红很明显的表达出,并不介意二女共侍一夫的意思,但是我却不能接受。
不是我多么有良心,而是因为张红代表着我心里最后的那一点善良,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亲手将这最后的纯真毁掉。
“哎~~”我无奈的长叹一声,看着张红露出苦笑。
“大少爷,大少爷,我知道错了,救救我吧,我求你救救我吧~~你可怜可怜我,可怜可怜我吧~~”正想着今天晚上是不是又要用自己的嘴巴,或者冻鲅鱼解决生理需求的严肃课题时,门口的一声嚎啕,将我的研究思路彻底打断。
来者一身艳俗的大红色吊带连衣裙短裙。体态丰盈,身材性感,尤其是胸前的一对丰胸以及大屁股,特别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嗯?这不是肖梅吗?你来干什么?”我皱着眉头,带着一脸的不耐烦,看着我老爹的小老婆问道。
“大少爷,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你给我一条活路吧~~我什么都肯做,真的,什么都肯做~~我求求你了~~”肖梅跪在我身旁,不住地磕头哀求。
“你坐过去说,别让我烦。”我指了指桌子对面的椅子,带着一脸的厌恶,向肖梅说道。
“是是是~~”肖梅连声答应着,坐在了椅子上。
通过肖梅断断续续,含糊不清的讲述,我得到了刘家企业彻底败落的大致轮廓。
原来在我和母亲离开后的五年里,因为刘家人根本没有管理企业的能力,更没有对未来市场的预测和把控力,只是一味的通过跟政府高层的勾连获取资金支持,因此形成了不得不跟着政府领导指挥棒走的尴尬局面,最终沦为政府领导的钱袋子。
后来,因为李知的最后抵抗,咬出了一大串贪腐人员,而李知的保护伞,也正好是刘家的保护伞。
当这把保护伞沦为阶下囚的时候,李家和刘家成为新进势力的打压对象,一手建立的大厦,也在一夜间倾覆了,被新势力的企业公司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