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麻混在烟丝里抽几口,就有一定的麻醉效果,那种聚会用兴奋剂,在听不到摇滚音乐的时候,就会变成强烈的春药。
这就等于是吃了春药以后,用大麻阻挠神经传导,将性交时的快感降低到最低。
当男人被性欲憋疯,又发泄不了的时候会怎么办?就会变成一头发狂的野兽,只会用最暴力的原始本能,更加卖力的疯狂抽插。
其结果就是,只有等到药力消散才会停止。
“那哪是什么做爱,根本就是遭罪。压根就没有快感可言。她没有,我也没有。她当时那阴部肿的,跟个小馒头一样。说是只要一碰,就刺痛钻心。我这鸡巴……就跟得了腮腺炎一样,肿胀的难受,火辣辣的,竖了一整天。”想起当时两个人苦兮兮的样子,我禁不住又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两个也真是。她就那么没数吗?”席芳婷笑的花枝乱颤,胸前的那对饱满,也随之掀起一阵汹涌的波涛,抖颤的我眼花缭乱。
“我从来没碰过毒品,所以我那女朋友按照那老淫妇给的计量,我肯定受不了。再加上那老淫妇有点受虐的性趋向,特别喜欢让别人用暴力的方式对待她。所以,她压根就不会在乎男人会是个什么感觉,只要能把她操爽了就行。我哪傻老婆也不说问明白了,还买的是那药力持久的,她不倒霉谁到倒霉?”我脸上带着美好的向往,无奈的叹了口气,苦涩的笑了笑。
“啊哈哈哈~~~你也是,你也不说少来点,贪心倒霉了吧?嗯?小馋猫~~”席芳婷趴在我胸口,带着一脸的开心坏笑,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
“我当时不知道啊,回家就累的不行了,本来打算写作业就睡觉的,等第二天休息的时候再温存温存。可结果……”说罢,我无奈的摊了摊手。
“你那时候也抽烟喝酒?”席芳婷愣了一下,带着些许吃惊。
“是啊,怎么了?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有些惊异于席芳婷为什么会对我抽烟喝酒感到惊讶。
“没什么只是我从来没见你干过,以为你一直都不抽烟喝酒的。哎?你怎么给戒了?”席芳婷好奇的问道。
“嗯~~当时打工累了,用这东西解解乏而已。后来……嗯~~因为要潜水,也就停了。没什么吧?”我想了想说。
“哦,不想说就算了,何必骗人呢。”席芳婷看着我的眼睛,知道我一定有什么不愿意提起的事情,所以,她收回看我脸都目光,又蜷缩在我怀里。
“哎!你说~咱俩现在这叫什么?”为了打破更加沉闷的气氛,我没话找话说。
“嗯?叫什么?主奴?宠和主?”席芳婷扬起脸反问道。
“不是啊,你看哈,咱俩上半截演的这算是相互取悦对方的苦情戏吧?可下半截呢,你逼里塞着三指宽的假鸡巴,腚眼子里用我这真鸡巴堵着肠子里那四百毫升的开塞露。上半截这么苦情,下半截这么淫荡,这算是在干什么?”我带着一脸的坏笑冲着席芳婷眨眨眼睛。
“这……你不说我都忘了。”席芳婷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又看了看坏笑着的我。伏在我怀里哈哈的大笑起来。
“先别乐了,你要么继续伺候我,要么咱就停了,开始聊天。这弄得,不上不下的算怎么回事?”我在席芳婷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着说。
“好吧,咱们接着来。这么好玩的事情,总要有个回报。”席芳婷说着,先用肛门夹了夹我的鸡巴。
随后挺着酥胸,在我面前,将头发在脑后拢了拢,就将双臂搭在我的肩膀上,开始扭动起腰肢。
“你知道吗,你其实挺……嗯~~怎么说呢~~很特别。”我扶着席芳婷腰肢的双手,将席芳婷扭动的节奏习惯性的,又控制在慢四的节拍上。
“淫荡?嗯~~妖媚?嗯~~猜不出来,应该不是那种话猜对。嗯~~我这样的,好像也称不上艺术吧?”席芳婷随着我的节拍好像真的在跳慢四一样,轻轻的摇摆着腰肢。
“是风韵。一颦一笑都是风情,一举一动都是风景。真不知道成天被人轮奸凌辱的你,是怎么得到这种特别的气质的。”我笑着看向席芳婷,眼里是欣赏,而不是贪婪的色欲。
“承蒙夸奖。我好像没你说……”席芳婷高兴的说道。
“不用妄自菲薄,该当的。极美的东西都是极致的简单,是那种千百万次千锤百炼之后的简单。我们为什么喜欢女性的胴体?那是造物主的手笔,天生的,加上后天锻炼的保养的。所以少女的胴体总是最迷人的,未经任何雕饰之美。你也差不多。媚而不妖,淫而不荡,丽而不艳,性感里还带着大气。嗯~~我还真得谢谢那帮孙子让你掉进污泥。要不然你还未必能有这样的气质。像莲花那样,生于污泥,张于污泥,开出最纯洁的花朵。嘿嘿~~你当的起。”我笑着看向席芳婷,重新审视着她。
“你~~在逗我开心?都快被人玩烂了,还莲花?我跟纯洁早就绝缘了。不过听你这么说,我还是挺开心的。”席芳婷带着一脸媚笑说道,但是眼中却有泪。
“看过色戒吗?钟丽缇的那个。还有春夏秋冬又一春。要是都没看过的话……知道那些和尚说的化缘吗?化缘可不是要饭,而是缘分。相见是缘,不见也是缘。这是进入人世来修行,不在污泥里走一遭,你是不会明白自己最后在坚持的是什么。莲花就是入世的修行者,在污垢中找到自己的坚持,然后顿悟,达成正果。兰花,百合那种一直在净世产生的纯洁,我还真有点看不上。”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也许只是觉得席芳婷能明白我要说什么,于是就说了。
“谢谢,从来没人这么看我。谢谢~~”席芳婷说完,将头埋在我怀里,紧紧的搂着我。
“啊呀~软了呢~~看来到此为止了,晚安吧。我回去了。”我低头看了看席芳婷,低声说道。
“等~~等一下~问你个事~~你有过女朋友吧?能爱你女朋友那样,爱我一晚上吗?就,就一次。我还没试过被人爱是个什么滋味。看到我的人,都是满脑子想要要操我。可你不一样,从来都不一样。就一次,就一次。”席芳婷脸上带着凄楚和无奈的笑容,哀求道。
“可能~~我做不到。不过,把你当成我女朋友做爱的话~~应该没问题的吧?”我想了想,借着说:“不过到时候叫错名字你可别怨我。我女朋友叫鵼。听人说,这在泰语里是虾的意思,是种河虾。不过,在词典里,她的名字是一种奇怪的鸟。”
“替代品啊?嘿~~也好~~起码~~~当你所爱之人的影子~~我也该知足了~~”席芳婷苦笑着点点头。
“要不你先洗个澡?里外都洗干净。哦~~我~没跟女朋友肛交过,也不打算在你家身上弄。嗯~~洗个澡就行,你洗完我洗,然后我们就做爱。”我说完,就看着席芳婷走进浴室。
“跟爱过的……其实现在我还在爱着。”我心里嘀咕着。
往事又回到眼前。
我和鵼为了避免在表达需求时出现尴尬和羞涩,所以约定了一套暗语。
如果我有需求的话,我就会用那个声音很大的电动剃须刀刮胡子。如果她也愿意,就坐在床上看东西,如果不同意,就背对着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