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还没有适应强烈的灯光,从声音来判断,他们应该正在同时贱淫同一个女人的三个洞。我脑海中勾画出的淫靡画面令我不寒而栗。
“想不想跟大爷们也一起乐乐,像她那样。骚逼,肛门,嘴巴都被大鸡巴插进去?”卡通人物的说话声在我耳边响起,原本可笑的声音却让我如坠冰窟,惊恐的不住摇头表示拒绝。
“听你男朋友说你还是处女是吧?”另一个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他的声音给我一丝希望,所以我拼命地点头。
“老子还没试过破处的滋味~~”这半句话又让我跌入深崖,还没放下的心有一次提了起来。
“哎哎哎~~咱们有规矩的,别你妈跟强奸犯似的。咱们不一样。滚一边去。”又一个声音响起,听起来好像是个女性。
她一身大红色的紧身橡胶皮衣也证明了我的推测,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肢,胸前的一对并不算大的饱满,令她的身材看起来堪比职业模特。
慢慢适应了强光的眼睛,终于能看清面前的人了。
他们四人脸上都带着相同的美国总统克林顿的人脸头套。
除了那个女性以外,其他三个男性身上都穿着黑色的橡胶紧身衣。
可以说,除了从声音能够勉强分辨出他们的区别以外,从身形上根本毫无分别。
“小妹妹这么水灵灵的,怎么还是个处女?要不要姐姐教教你怎么伺候男人?”女人带着橡胶手套的玉指抬着我的下巴问道。
她的声音虽然很温柔,但是语言里的意思却令我恐惧的不住后退。
“给你当实验体的不是我们,是他。”男人一边说一边遮住了灯光,让我看清他身旁的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
那个男人被绑在凳子上,奄奄一息的垂着脑袋,他的身上一片一片的青紫血瘀。
当他的黑布头套被撤掉时,他那苍白的脸颊出现在我面前时,我不禁发出一声惨叫:“凌少~~”
我的叫喊让凌少勉强抬起头,看向我。
他的脸色苍白,嘴角流血,脸上和眼睛上都有些青紫。
蓬头垢面,气若游丝的他在看到我时,不住奋力地挣扎,他所有的怒吼都被嘴里的塞口球挡住,变成一阵阵声嘶力竭的愤怒呜呜声。
“你再不老实我们就要让她吃点苦头了~~”女人的带着威胁的柔和的卡通声音让凌少一下就安静下来,瞪着一双愤怒的眼睛看向女人。
“这才乖嘛~~”女人黏腻的声音里透着嘲讽和得意。
“你们的爱情故事让姐姐很感动。所以呢,姐姐就教你怎么伺候男人,等你学会了,我们再给玩你好不好?”女人的声音令我不住地摇头,惊恐的嘴唇不住打颤,连不都说不出来。
“不干呐?那我们现在就在他面前玩你!你那两个姐妹的花样全都给你用一遍如何?让你知道知道女人的乐趣?”女人威胁的话语让我想起了二姐和三姐的样子,她们都惨况让我不寒而栗,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哈?来,大家一起操她。”女人一声令下,旁边看热闹的三个男人开始向我逼近,我仿佛能透过他们的头套看到他们脸上狰狞的表情。
“不~~不~~别~~别~~救~~救~~救救我~~凌少~~凌少~~”在强烈的恐惧下,我不住地嘶喊着,一步步向后退着,丝毫没想到凌少是否还有能力救我。
我愚蠢的举动令他们发出一阵大声的嘲笑。
“看样子人家看不上咱们,也罢,让她先学学口交,再学乳胶,再学肛交,让她那层膜留给这小子捅破好了。哈哈哈”他们一边说笑,一边继续向我逼近。
一个男人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扯到凌少的面前。
“你先学学怎么口交吧~~别给脸不要脸。我们有的是时间和手段让你做我们要你做的事情,别吃足苦头以后再做。你想清楚。”女人威胁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你小子也是,别不识抬举,让你干嘛你干嘛,要不然吃苦头的可是她。”另一个男人威胁着凌少,毫不顾忌的与他凶狠的目光对视着。
“别犹豫了,赶紧分开腿让人家小姑娘给你吹一吹吧~~你也赶快给他吃鸡巴啊~~都别愣着,奶奶要看呢。”女人的声音里透着威胁。
让这么多人看着我给凌少口交,我心里还是非常抵触的。
虽然看惯了二姐三姐她们的淫乱举动,也不会拿着口交这种肮脏猥琐的性爱举动太当事,可是做和看根本就是两码事,尤其是还要当着这么多陌生人面前做,这么令我难堪的事情,我实在做不出来。
我一次次张开嘴巴往凌少的鸡巴上凑,又一次次在闻到他鸡巴上那腥臊的气味时,下意识的回避开,怎么也无法碰触到凌少的鸡巴。
“哦?害羞啊?也是哈。要不给你找个陪绑的吧。”女人看着我犹犹豫豫的样子声音里带着难以诉说的愉悦。
“哎~~给那老母狗牵过来,让那老伙给这小妞开开窍。”女人向着不远处高喊一声,那些正乱哄哄忙着贱淫女人的人群中发出一声回应。
在惊恐中,我早已忘记不远处正在发生的淫行,人群中的一声回应,让我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人群。
虽然人群中有些许抱怨的声音,但还是有人将那个所谓的老母狗牵了过来。
被牵过来的老母狗是我比较熟悉的人,刘文佳的母亲,刘艳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