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的果实则是膨胀的脓包,破裂后会释放出成群的瘟疫苍蝇。
楚墨和福格一来到此处便和其他几支队伍失散了。
身后的裂隙也消失了,但奇怪的是,他们依然可以收到在帕梅迪奥上信標发出的信號。
隨行的智械有一半趴了窝,楚墨和福格分头检测。
一部分智械的部件腐朽了,好像经过了数万年岁月的摧残,失去了行动能力。
还有一些智械诞生了扭曲的智能。
红莲军团的智械参考了虫群思维,搭建了格式塔意识。
但本质上是一种分布式集群意识。
当这些意识出现时,有的触及了烧灼在底层晶片中的红线,直接自毁。
另一些突破了限制,在向集群申请更多算力的时候被踢出了网络。
之后便迎来其他正常智械的炮火洗礼。
但是短短的几分钟內,隨行智械损失了一多半。
剩下正常的智械也是在勉强运作。
代码在执行过程中积累了大量的警告。
內存泄露和鬼指针隨处可见。
有些出现了报错,而这些错误竟然没有中断进程。
这次所带的集群规模无法承载万变思集的进程,
失去了净化功能的智械似乎不適合这样的作战环境。
楚墨和福格详细记录著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他们將代码中出现的问题挨个处理,然后编纂成手册记录。
传闻昔时仓頜造字,天雨粟,鬼夜哭。
当知识可以被记录传承之时,神秘诡论亦要退让,
混沌代表著熵增和无序,而文明则是与之对抗的熵减和秩序。
不必担心纳垢的领域中出现彻底的无需。
这个神诞生这件事本身,以及这里的一切都依託於最基础的规则。
它们只有在最外在的表现层面才显得有几分无序。
这也是楚墨看不起混沌的地方。
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啊,这样不上不下的也太茶了。
处理了智械集群的问题,福格拿出了一支微型智械储存器。
打开后,白色的雾气开始向外飘散,不过没一会便与周围的瘴气化为一体。
他將数据同步传输给了楚墨,二人开始对著折线图愁眉苦脸。
好消息是,微型智械的尺寸比这里的病毒还要小,不用担心被什么邪门的力量污染。
而且结构简单,复杂的指令是由红莲军团修土发出的,不必担心它们產生智能。
坏消息是他们的增值速度赶不上损耗,一个单位的智械很快便会被这个世界代谢完。
楚墨看著智械增值的模型和数学期望,心里有了个主意。
“既然我们的微型智械一直在被这里的瘴气吞噬,秉如赌一把。
我们做个链式反应,或者定向的氦光解反应,將一定范围內的瘴气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