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知不知道我家族的血脉何等高贵?”
楚墨没有回答,只是拨动快慢机,將爆弹枪调成连发模式。
“你们的装甲很不错,可惜它们没能在战场上为帝国服务。
即使在巢都底层,也不过是用帝国公民的鲜血彰显自己的勇武。
这简直是对欧姆弥赛亚造物的褻瀆。”
楚墨冷冷的看著那个持剑的猎爵,“你猜这把爆弹枪能不能击穿你的装甲?”
“你敢!”
楚墨露出一个微笑,就准备要扣动扳机。
“好吧,好吧——”
迎著楚墨坚定的目光,那个猎爵撤下了剑后退了一步。
没再理会那几个猎爵,楚墨对那个女人说道:“走吧,离开这里。”
哀莫大於心死,那个女人只是双目无神的愣在原地。
“你们应该在战场上彰显自己的勇武,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过我也无意评价你们的传统。”楚墨说罢就要离开。
见自己人安全了,一个猎爵挡住了楚墨的去路,其他几个猎爵也拔出武器对准了他。
“你还没有把我的靴子舔乾净,而且你刚才又侮辱了一位贵族!”
楚墨的手指在扳机护圈上敲了敲,“你確定要这么做?我代表著一个阿斯塔特战团!”
面前的猎爵冷哼一声,让开了通路,楚墨向前走去。
“砰!”一个枪声响起,楚墨回过头,只见那个女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旁边一个猎爵用夸张的动作行了个礼,“抱歉,我的枪走火了,大?人?”
接著,眾人鬨笑起来。
“你有看到他的表情吗?”有个猎爵指著楚墨做著鬼脸,“他以为自己是谁?法务部判官?还是王座代理人?”
“他——”,这个猎爵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觉的胸口发蒙。
他大口的喘著气,但是空气已经无法进入他的肺部了。
猎爵装甲的医疗系统开始修復他被割断的喉咙,此刻他才反应过来感到一阵惊慌。
但是装甲的治疗是徒劳的,他的头颅早已与身体分开。
视线隨著头颅的下落,与地面越来越近,意识却还能在刚才治疗针剂的作用下保持一段时间的清醒。
同伴们的惨叫声和求救声在通讯频道中响起。
“我的心臟碎了,救救我!”
“他在哪?我锁定不了他!”
“小心你的左—
他亲眼看到一个同伴哭豪著祈求那个人的怜悯,早已没有了贵族的体面。
但还是被一点一点的拔出了脊椎。
几个高大的阿斯塔特现出了身形,但是在它们加入战斗前,自己的那些队友已经在作战系统中被標记为阵亡。
那个人铁青著脸向自己走来,確切的说是向自己依然保留神志的头颅走来。
“真是不错的技术—可惜了—”
楚墨抬起脚狠狠的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