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让他为我哭的。
他不是已经用实际行动说的很清楚了,他只和人上床,不和人谈恋爱、谈感情的吗?
怎么会有这样,以为上了几次床,就要为彼此负责一生的人?
连拂雪都开始怀疑阮寄水是不是一个只针对他而设定的杀猪盘,毕竟他纵横情场这么多年,还真没遇到过这么爱上赶着往上贴的人。
但杀猪盘所求的无外乎是钱,阮寄水又不想要钱,光是想要他这个人。。。。。是什么意思?
钱不比人有意思?
有了钱,想要什么人没有,干嘛非得扒着他不放呢。
思及此,连拂雪烦躁地挠了挠头。
连云里见状,问:“宝贝。”
他说:“不去追吗?”
“。。。。。。。不去。”
连拂雪不想给自己找事。
他来容港只呆几年,攒够了基层工作经验就要回京城,到那时候,家里会给他安排相亲或者商业联姻,倒时候和谁结婚,都未必是出自于他自己的意愿,他怎么可能还拖上阮寄水。
现在只是和阮寄水不清不楚而已,一旦保持这样的关系,一直到京城,到那时候,痛苦的人就得多一个了。
不如当断则断,现在就断了阮寄水的念想,省的以后麻烦。
话虽如此,但回到家中之后,连拂雪还是明显比刚出门的时候,心不在焉很多。
他帮连云里把菜都塞进冰箱里,随即就进了房间。
为了不让连云里起疑心,他还进连江雪的房间浴室洗了澡,洗完澡后挂着空档,穿着个浴袍就出来了。
他擦着头发,往连江雪的床上一坐,想了想,拿出手机,给连江雪发消息:
“我上你的床了。”
连江雪手骨折了也不影响上网的速度,几乎是秒回了一个铿锵有力的符号来表示自己此刻的情绪:
“?”
见状,连拂雪又觉得有些不对,又补充了两个字:
“我困了,想睡觉。”
连江雪回了四个字:
“我杀了你。”
连拂雪看着连江雪发过来的一行字,到也不怕,心情很好地往床上一躺,腾出两只手打字:
“你今晚不会无家可归了吧。”
“你说呢。”连江雪回他:
“你赶紧从我家滚出来,我要回家。”
“我不。”
在连家有吃有喝,何必回自己家过凄风苦雨的日子,连拂雪开始耍赖皮:
“这样吧,我认你爸当干爹,以后你就是我干弟弟了,我罩着你,怎么样?”